母亲的咸菜双眼皮切双眼皮后可以吃豆腐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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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娘家,最想要吃的,就是母亲做的那些咸菜。母亲做饭,我喜欢围着锅边站。小时候站在锅边,等母亲把从一卷猪油上切下的薄薄一片炸完油后,给我吃那被炸得焦黄枯脆且略有点腻的油渣。据母亲说,我的左眼皮上的折痕就是年幼时为了等油渣,站在锅边的小板凳被踩翻后磕到锅边留下的。随着年纪越大皮肤越松弛,那道痕迹越发明显了,看起来却越来越自然的像是割过双眼皮了。两只眼因为眼皮不一样,仔细看起来,眼睛也一大一小,感觉怪怪的。只是即便如此,我也是改不了站锅边的这习惯。好像我对吃的欲望,是远超过对受伤的记忆的的。

每次回娘家,都会吃到腌萝卜干炒板板腊肉。我站在锅边,看着马上要被母亲剁成丁的腌萝卜干,感觉牙齿缝里会冒出一股酸水,喉咙也会随着吞咽一下。于是,会忍不住轻轻用手指夹起一块放入嘴里,微微的酸辣里透着萝卜的清香,咬起来嘎嘣脆的嚼感,好像会刺激到愉悦神经一样,让我心满意足地吞下并回味着嘴里的余甘,还是原来的味道,还是满满幸福的感觉。腌萝卜干或者丝,都可以用来炒腊肉,在油里面滚过的萝卜干,带了油的滑腻,就着米饭或者包谷面饭,或者就着蓑衣饭吃下,每一个饥饿的肚腹,都会被撑得胀胀的,在那些物资匮乏、饥荒的年岁里,萝卜丝上裹着的油水,不知满足了我对美食的多少向往。

母亲的咸菜里,大家公认为最好的,要数那坛老坛泡菜了。之所以老,是因为它与我同岁,母亲说那是从我外婆的泡菜坛里舀来的底水。泡菜坛很大,平日里我弄不清众多菜坛中分别装了什么菜,所以母亲一般都不让我去舀咸菜。但是,每次要吃泡菜,我都能准确的找到,因为那个黑褐色的坛子最大,而且坛盖子稍有破损。不过,后来长大一些后才知道,母亲不让我们动她的坛子,是因为怕坏了咸菜。也才明白去舀泡菜前,让我各种洗手洗勺子的原因了。想想看,舀咸菜这事,好像还很有仪式感的样子。

母亲泡出来的泡菜,色泽鲜亮,微微酸又点点甜,尝不出咸的味道,但却不缺盐的感觉。不管是萝卜黄瓜,还是豇豆包菜,吃起来都是酸脆爽口,味美诱人。酸水舀出来会散发出一股清香,淡粉色的液体清澈透亮,感觉那是一种美味的饮料,让人看一眼就会陡增些许食欲,想喝一口。这酸水也是母亲用来给我们姐弟俩治疗肚子疼的良药,偶尔有肚子疼的情况,她就会把酸水舀一点让我们喝下,我不知道其中是否真有药理,但对小时候的我们的确管用。

在不同的季节,母亲都会用不同的咸菜装满那些大大小小的坛子。腌制青菜头、大头菜、葱头、蒜头……每一棵菜,把叶和根茎分开,她又能做出不同的种类来。回想那些摘、捡、洗、剁辣椒酱的泪流满面的日子,抽蒜苔、剥蒜的感觉还在指尖,好像各种咸菜的味道就涌上心头。有时候收了黄豆,母亲还要做豆豉,每次晒在外面裹了一层盐和辣椒面的豆豉,偷吃一两颗,也就成了我们少有的零食了。过年的时候如果豆腐打多了,就会把多余的豆腐做成霉豆腐,我最喜欢长满毛毛的豆腐被裹了盐和辣椒面等佐料后,吃那点新鲜的感觉。

父亲没破产前,家里条件优越,来家里的食客多,经常坐成流水席。但我从来没有看到母亲因为饭菜不够而窘迫,后来才发现,都是那些咸菜帮了忙。后来,父亲破产了,虽然不再有不三不四的撞食客,但一家四口的日子也是日渐式微。即便是这样,我们家的饭桌也足够丰富,就着那些咸菜,啃红苕吃炕洋芋,好像生活也并没有变差太多。因为咸菜已经满足了我裹腹的欲望,所以,那些年,我从来没有感受到那些咸菜给我的记忆如此深刻,也不知道咸菜在我们的生活中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。

只是近来,慢慢学着做饭,每天都在思考今天吃什么的时候,就会想想,在物资匮乏的时候,母亲都给我们吃了些什么。最先浮现于脑海的,就是那些小碟子里装的或红或黄或白或绿的咸菜了。

在这静的雨夜,在监控里回看一下父母一天的行踪,再想想吃过的那些咸菜,我仿佛又听到了坛子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了,也像是看到母亲又蹲在墙角,洗坛弦、掺坛弦水、擦拭保养她那大大小小的咸菜坛子,不禁又开始咽口水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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